接过时代的火炬 高三(6)李璞玉 民族思想的天空是一片阴霾和消沉的昏黄。随着大师们的纷纷辞世,有一种精神仿佛正变成博物馆中的化石,再无法跃动。“大师”二字的意义,早已不限于“建树”,而在于对民族、社会的使命感。那么,承载这种重量的人能否再出现? 我要大声地说:“能!”孔子亦有“后生可畏,焉知来者之不如今”的激励之语。我们必将承载起时代的重责。 有郝劲松“黑色花瓶”抗争听证会不透明的行为艺术,有广州一母亲为一元车票的不公而据理力争,有社会各方面对“躲猫猫”“楼翠翠”的焦点直击,还有数千网友自发上书申请中秋申遗……一切都在表明鲁迅所言“图书中的插图须谨防撕坏;公家的物品,倘若很难移动,能够完全的即不很多”的时代渐行渐远。公共精神,如雨后新苗,层层密密在人们心头长出,在社会织就柔韧的绿毯。这不正是大师们普世精神的另一种表现形式? 人们也不再冷漠,我们将更多目光投向那些阳光不够灿烂的角落。我们声援“开胸验肺”的受害者,我们声讨“钓鱼执法”的违法者,我们呼吁尊重那些为我们默默流血流汗却被城市遗弃的务工者。我们坚信公平与正义的天经地义。如果说公共精神着眼于全社会,那么此时的我们更关注弱势群体并在援助中给予他们尊重。这可否认为是大师们“悲悯情怀”的细微闪现? 是的。不是每个人都懂得季老在《弥勒会见记剧本》上的建树,他以大量中文素材写就的《糖史》想必也没有几人能通读。于是我们信赖体制的公平,我们以自身维护体制的公平。教师们洒下的汗水、建筑工人的号子、律师在庭上的据理力争……更多的我们身边平凡的劳动者,他们从火里煅烧,在水中浸湿,却始终保持着像艾青《鱼化石》那样的情怀。他们身体力行着“我曾历尽沧桑”。这不正是大师们实干的另类诠释? 我们每一个人也许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成为大师,然而我们又都是“大师”——公共精神与梁羽生的侠肝义胆暗合,对弱势群体的关注历程浮现着丁丁的身影,而我们的实干精神又与大师们的严谨钻研一脉相通。 于是我们能,我们能用行动接过民族与时代的火炬,将暗淡的民族天空映亮。或隐或现,大师的精神早已如春风化雨,深驻心田。 我们的大师哪里去了? 高三(6)李若颖 |